爸爸對兒子說的話作文
篇一:一位父親對兒子說的話
《一位父親對兒子說的話》
梁 志 榮
鄞鶴,今天晚上接你回傢,經過福田區圖書館工地,你又問我瞭,什麼時候才能建好啊。是的,按原來的計劃,應該是今年十月就竣工的,但是,你也看到瞭,現在還隻是主體建築階段,還有外墻裝修、內部裝修,然後是購置圖書、人員培訓、設備調試,早著呢。
跟你說說爸爸小時候的事吧。在我也是的時候,那是一九七八年,爸爸參加瞭由教育局舉辦的語文競賽,因為成績突出,獎勵我的是縣圖書館的兒童借書證,班主任叫我下課後到他辦公室拿。那時候沒那麼講究,不像現在,又是電子芯片,又是攝像掃描的,所謂的證書,隻不過是一張64開白紙對折,而且是油墨印的,姓名之類都是自個填寫的,照片也不用。如果出生“百日紀念”照不算的話,爸爸真正意義上的照相還是在四年級呢。
星期天,我走進瞭位於城東那座陰暗、有點潮,彌漫著濃濃的舊書的味道,帶有一點神秘的圖書館,面對一排排滿滿的書架,說真的,那時有點朝拜的感覺;對那些已經被翻得卷起瞭毛邊,卻仍擺放得井然有序的圖書卡,我感到很神奇,特別是看到別的同學那麼熟練地查卡、選書、辦手續,我真是羨慕得不得瞭,甚至他們跟那位圖書管理員阿姨毫不拘束的打招呼,我也是恨得牙癢癢的。當然,爸爸很快也融進瞭書海之中,由老老實實的在每周的周末借一本,到周三周末各一本,甚至更多;國內的、國外的,先是童話集,神話故事,接著是英雄傳記、戰爭小說,然後是月刊、季刊,像《兒童文學》、《少年文藝》,都大量的閱覽瞭;偶爾,也可以用兒童證作抵押,借些《人民畫報》、《廣東畫報》和《解放軍畫報》翻閱。
雖然有些字不懂,特別是蘇聯、東歐那些人名、地名,也懶得查字典,但是這不影響我的閱讀和理解。不知道你現在這習慣是不是爸爸遺傳給你的呢,說到這些,拾起自己兒時的往事,想想爸爸有時候還為此對你大光其火,心裡覺得很愧疚,在這裡跟你說聲“對不起”。
少年時大量的閱讀,使我認識瞭什麼是美,什麼是醜,什麼是善,什麼是惡